把自己作为方法 骇客武林 歌词

你好，

欢迎每天听本书，

今天为你解读的这本书叫做把自己作为方法，

这是一本学者间谈话录，

这个名字呢就很有意思，

自己为什么可以是一种方法呢？

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方法？

先别忙，

我们先来认识一下主要的访谈对象，

著名人类学家向标。

他生于1972年，

在上世纪90年代的北京大学，

向标是一个有传奇色彩的明星学生。

他在本科阶段就做出了学术水平很高的北京浙江村调查，

受到了国内外学术界的重视，

这样的成绩也让他免考进入到牛津读博士，

毕业以后留校担任了牛津大学的社会人类学教授，

做世界人口流动和社会问题的研究。

他现在的职务是德国****普朗克学会的社会人类学研究所所长。

这个马普学会啊，

我得为你介绍一下。

他的前身是德国的威廉皇家学会，

涵盖各个科学领域，

有12000名研究员，

拿过32个诺贝尔奖。

这样一位世界级的学者，

说出来的话是不是全都是术语，

不好懂呢？

这也是这本谈话录的特殊价值。

和他对谈的是他的北大学弟、

作家、

青年学人吴奇。

在这本书出版的几年前，

我就一直关注吴奇的这场旷日持久的访谈。

他放下自己的写作和研究，

投入口述历史式的深度访问。

因为有一个很高的目标，

要在这场历时几年的马拉松式对话里，

和向标一起互相激发，

用冷静温和的眼光审视当代中国的许多难题，

从具体的现象里梳理出一套方法来。

从这本书的反响来看，

他的目的是达成的。

对于当下来说，

这本书正在发挥着一种方法论的意义。

他用灵活的形态做出了一种思想示范，

告诉我们如何卓有成效的对话，

如何用诚实、

好奇而又敏锐的方式去理解他人，

理清自我。

正如吴奇所概括的，

要对沿途遇到的问题有狩猎般的决心和精确，

在思想和实践之间来回百度参与，

创造周围的小世界。

在这本书当中啊，

香标说话既诚恳又直接，

等到他切入问题时，

我们看到他用明明白白的语言来展现敏锐深遂的思想，

能用大白话把大道理说清楚，

是一种通透的思想风度。

表面上看呢，

这是几次按时间排列的长谈，

背后就是这样的一条关于方法的主线。

我下面的解读呢，

就来为你呈现他的这一套观察世界和思考问题的方法。

这种方法既在学术精神中，

又在学术规范外，

每个人都可以学会和用到。

我下面的讲述呢，

就主要锁定这个方法。

首先我们为什么需要把自己作为方法项目，

要把自己方法的精神资源称为乡绅精神，

这又是什么意思？

向标强调一种看问题的方式，

叫图景叙述，

图像的图，

景色的景。

这又是什么意思？

好，

我们先来说什么叫把自己作为方法。

方法可真的是太重要了，

你一定有印象，

庄子里有一个著名的典故，

就是他和他的朋友会师，

争论，

子非鱼安之，

鱼之乐，

子非吾安知，

吾不知鱼之乐。

在这场抬杠马上就要演变到无休无止时，

庄子教廷说了一句话，

请寻其本。

意思是咱俩不要再念绕口令了，

我们来追本溯源，

重新观察和定义问题。

在关于中国现实问题的争论里停下来请寻其本之后，

我们常常会发现很多时候也是在抬杠，

大家以为是在争论问题，

其实呢，

是在争论方法。

好的方法能用简洁的方式把真实和解决途径呈现出来，

坏方法呢？

就像某类医生只能治疗他发明出来的疾病，

制造的是假问题。

向标认为，

今天明确的科学分析方法已经彻底工具化了，

很多东西放到计算机里运行一下，

结果就出来了。

那么人该干什么呢？

人要建立自己思考和处理问题的方法，

他所做的事情不是教你方法是什么，

而是让他的想法成为孵化器，

激发读者建立内在的思考工具。

我觉得一套理论的价值不在于新不新，

也不在于深不深，

更不在于正确不正确，

而在于能不能形成、

启发、

调动起新的思想和新的行动。

我听吴奇讲，

牛津大学对向标老师的一个期待是，

不一定完成多少论文，

开多少门课，

而是在校园里多和同事、

学生们去聊天。

因为他的思考呢，

特别鲜活，

特别有启发性，

常常跳过那些艰涩的理论，

把问题表达得更加清晰直白。

而向标呢，

却老实的说，

那是因为我不知道那么多的理论，

我在理论方面欠缺是很严重的，

我的阅读量很低，

出国以后，

我发现自己对文献的处理能力是低于博士生平均水平的，

更不用说在老师里面了，

所以我才一直用这种方法搞研究。

别人还以为我是水平高，

故意不用现成的理论框架，

其实是我不知道，

这也是我会呆在牛津的原因，

因为去其他学校我可能比较难找到工作，

我打算用未来的20年好好补补课。

说实话，

我们现在真的很难见到哪个成名的学者会这样揭自己的老底儿的，

但是我们也知道了，

向标就是这样，

一不用固化理论，

把自己的直接观察和思考作为方法过来的，

同样把学术研究做到了世界水平。

这本书呢，

也是从他个人经历切入，

以自我的困境作为起点，

挖掘和呈现他的思考方式，

对中国问题做出不一样的分析。

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他以自己作为方法的第一个关键词，

乡绅精神。

想，

不要说我是个温州人，

就像那些做打火机的，

比起表达观点，

我更在意怎么把这个打火机做出来。

他把自己的这个打火机里的燃料，

也就是思想资源，

称之为乡绅精神。

乡绅这个过去的词啊，

你应该不陌生。

我为你解读过老一辈社会学家瞿同祖的一本清代地***府说到过他们有旧的科举，

公民住在当乡本土，

和政府共同管理地方事务。

好的乡绅对地方社会是有很大贡献的，

在历史上甚至是主要的文化支撑力量。

向标读的温州中学是民国时候当地一位老乡绅创办的，

教师阵容非常豪华，

有朱自清、

郑振铎。

说起来，

这是古代江南的文化传统，

各地呢，

都有士绅主持的书院。

进入民国，

中学是地方上的最高学府，

沈从文的岳父张武龄也是新式的地方教育家，

他几乎把所有财产都投入了苏州的中学教育。

他们这么做就是出于乡绅精神，

他们是有知识的人，

但是呢，

不同于现代的公共知识分子，

也不同于行业专家，

他们的志向不在外界，

不在全人类，

而是经营管理好自己这个小小的宇宙。

他们不太渴望被外在的系统认可，

写的东西会不会流传，

对他们来讲意义也不大。

重要的是把自己这个小世界弄明白，

把自己区域里的问题管好。

乡绅精神是一种自主精神，

也就有了自己的思考方法。

我们还来说向标啊。

他从小呢，

在外公家长大，

外公的父亲是过去的乡绅，

他注意到外公有一种落魄贵族式的思想方法，

和邻居们格格不入。

他对新社会不是简单的排斥或赞扬，

而是有***的评论，

有理性的距离感。

他还会用概念和道理去评价邻里事物，

给每件事儿定出一个意义和道德判断来。

按说这是管理者、

调停者的视角，

所以才叫他落魄贵族嘛，

只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没有这个地位了。

没有乡绅地位不要紧，

乡绅的思考方法还在，

就是对自己所在的这个区域关心，

有责任感，

同时对大体制也有相当的理解，

知道如何调和。

在今天，

他们可能是当地的干部，

是知府带头人、

乡镇企业家，

也可能是普通老百姓。

你可能觉得，

说了半天，

这乡绅方法不就是充分发挥当地群众主观能动性吗？

这有什么新鲜的？

还是不一样，

这关乎中国的一个大问题，

这个问题呢，

也是向标一直思考的课题，

就是中心和边缘化的问题。

我们来看当地群众，

这个说法就是带有从中心看边缘的视角，

对吧？

向标解释了，

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。

今天我们对社会的印象是，

人和资源都倾向于从边缘流向中心。

还以中学为例，

如今的地方重点中学目标是向北京、

上海输送大学生，

连地方上的大学也是这样，

是不是？

这就和乡绅办学的时代不一样，

那个时候他们办学是为了积累本地资源，

学生毕业呢，

主要是留在当地生活。

古代士绅在京城或外地做文官，

是要告老还乡，

也就是把政治文化资源带回家乡，

这构成了中心和边缘的循环。

所以有人说，

中国现代化的一个象征就是官员退休不再回家乡了。

从心态上看啊，

旧的社会格局里，

每个地方都觉得自己是个小的中心，

是比较从容的。

说到这儿，

你肯定想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概念，

费孝通先生的插叙格局，

就是说，

中国传统社会的人际关系就像是水波纹一样，

以自己为中心，

按照亲疏关系一圈一圈地向外扩散。

而西方社会的人际关系呢，

就像一捆一捆扎起来的木柴，

是由某种关系组成的群体。

这两个模式呢，

是非常形象也非常经典的。

对比过去啊，

我们使用这个理论呢，

有一点像是在使用解释现象的工具。

向标说，

这可就小看了费先生的誓言，

费孝通提出这个概念，

不是要用实证的学术语言来翻译古代伦理，

只做这件事儿并不高级，

就不是大师的水平了。

费先生的目的是要用清楚地描述这个事实为基础，

参与上世纪40年代的一场政治辩论。

他和梁漱溟一样，

认为中国社会这种以宗法群体为本位，

以亲属关系为主轴的社会结构，

决定了中国不完全适用西方的政治模式。

西方的政治形态要求团体内部的社会关系是等距离的。

他强调，

插叙格局的现实是为了倡导用中国方法来办中国的事儿，

而和这种现实匹配的思想资源就是相绅的方法。

我觉得这种方法是温和稳定的，

保守力量和中国文化和传统的人与人关系相匹配。

对文化来说，

保守不是坏事儿，

他可以把确定的、

行之有效的经验固定下来。

今天我们重新来看这个格局问题，

中国这么大，

不可能人人都到中心去啊。

我们生活的焦虑，

很大的一个原因就在于大家默认边缘就等于没有意义，

边缘保留不住资源，

都拼命地往中心挤，

自己去不成也得让孩子去。

而类似乡绅的态度也许更符合现实，

可以帮助我们把自己身处的地方建设成一个局部的中心。

好，

有了乡绅精神的立场和思想资源，

那该用什么具体的视角来完成自我的思考方法呢？

向目标称之为图景叙述。

顾名思义啊，

就是给世界画出一个图景来。

这个方法呢，

不在机械，

而在精确，

机械是拍照式的，

而精确呢，

是通过看清方方面面的细节，

抓住问题现在是什么，

内在的矛盾是什么，

将会是什么。

发现不同事情之间的隐秘联系，

对未来做具体的描述。

和图景叙述相对立的就是宏大叙事，

这是向标不喜欢的，

因为得不出有用的结论来。

宏大叙事呢，

我们很熟悉，

我举一个古人的例子，

我们都知道北宋理学家张载的横渠四句。

为天地立心，

为生民立命，

为往圣继绝学，

为万世开太平。

那就是标准的宏大叙事腔调，

真是天下滔滔，

舍我其谁啊，

但这话就怕遇上不解风情的实用主义哲学家。

胡适的一个晚辈对他说，

自己要继承横渠四句的世人情怀。

胡适就问他，

你祖父和我是朋友，

他是天文学家，

请你解释给我听。

什么叫为天地立心？

哪个天哪个地说话不能没有实证根据，

你这只是在抒发情绪。

我们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习惯宏大叙事，

就连出国旅游一趟也搞得跟外交出访似的。

本来是上车睡觉，

下车尿尿，

可是往导游的小旗子下面一站，

还没打量清楚环境，

就开始用世界格局向大是大非了。

你我都是普通人，

也不懂什么内政外交，

这么看世界肯定看不到点子上，

结论是一片模糊，

只有一些语焉不详的大词儿。

其实啊，

我们完全可以用更实在的方式来想问题。

你是一位老年人，

那就去观察当地人是怎么安排退休生活的，

你是个学生，

可以看一看当地青少年课余在做些什么。

进行一番近距离的、

图景式的观察。

他的完成标准是从自己选的那个问题，

用精确的观察来解释事情为什么会是现在我们看到的样子，

他和其他地方的事情有什么不同，

这件事会形成什么走向？

美团王兴有句话叫做看懂过去，

看清现在，

看到未来，

他又花了好长时间思索，

最后改了一个字是看见未来。

看见和看到有什么不一样呢？

看到只是意识有点像胸怀未来，

仍然有宏大叙事的基因，

而看见那就是看见了，

是实证堆积起来的。

无论你喜欢不喜欢，

你都像看到现实发生的事情一样的看见了，

这就是图景叙述的结果。

那么好，

怎么进行具体的图景叙述呢？

我总结了3个关键词。

第一个关键词是位置，

这是图景叙述常常采用的切入方式。

标呢？

举了个例子，

上世纪60年代，

德国青年上街反对美国打约战，

著名的思想家、

政治学家汉娜阿伦特就觉得这事有问题。

按说，

胸怀世界、

捍卫和平、

反对霸权是高尚的动机，

正是公共知识分子该主张的东西。

但是他有自己的切入点。

他问德国青年们，

你们想过没有？

越战跟你究竟有什么关系？

不是说你们不该反对啊，

而是你们要先把这个问题想清楚，

你们的行为才有意义。

当时的美国人民也上街反对越战，

因为和他们有关系啊。

越战是抽签征兵，

很多中产阶级的孩子也要上战场，

所以他们是从保护自己或者儿子生命的角度在反思战争的意义，

那他们的反对能够得出确切的东西来，

会形成实质性的改变。

比如，

一战以后，

就有经济学家提出把美国的义务兵制改成志愿兵制，

处理成一种就业方式。

这件事儿看着简单，

对世界政治的影响非常大。

义务兵首先是公民，

然后是战士，

会对战争的意义进行反思。

而美国的志愿兵是拿工资的被雇佣者，

他们不会考虑战争的意义。

阿伦特让德国青年理清自己和越战的关系，

是一种思考训练，

不要讲普遍正确的理论，

而是先把自己和世界的具体关系讲清楚。

讲清楚这个关系，

就得知道你在这个世界的位置是什么。

定位意识是我从图景叙述里看出来的重要一条。

这就和刚才说到的乡绅精神有紧密联系了。

今天的乡土概念啊，

和过去是不一样的，

在当下，

事件孤立封闭的乡土已经发展不出真正的文化来了。

现代的乡土意识前提是知道自己在全国甚至在全世界的位置在哪里，

该怎么经营这个位置。

你看一个地方有什么特产，

只要有基本的发展观念，

就会宣传自己是中国某某特产之乡，

世界某某特产之乡，

这就是起码的定位意识。

比如广西，

他距离北京、

上海远，

和东南亚的交往则更直接，

就明智的把自己定位为东南亚门户，

挖掘自己这个方向的乡土文化，

这有利于当地人建立自己的东西，

没有必要非把孩子送到北京去。

再比如日本西南部的福冈，

距离东京远，

是个对角线，

他也不用和东京的关系来定位自己，

而是通过更近的青岛、

韩国来定位，

把自己想象成东亚经贸文化的交汇点。

下面认为这一方面最成功的是新加坡。

从历史文化来讲，

新加坡应该是最焦虑的，

因为他没有条件从历史、

民族的角度去谈问题，

但是呢，

这也让他回避了宏大叙事。

新加坡人对他说，

我们的存在是违反历史自然规律的，

所以我们要不断努力，

走在历史的前头。

他们知道自己地处边缘，

自己很小，

所以害怕被抛弃，

时刻关注着世界和地区的局势，

不断地变换思考的角度，

自己和周边国家的关系，

和中国的关系，

从英美的角度看，

再从远东的角度看，

不断的搞那个，

改这个，

努力把自己嵌入到世界里去，

而不是去定义别人。

新加坡解决问题的水平，

世界有目共睹。

如果说位置是一种空间思维，

那第二个关键词就和时间有关了。

向标称之为距离感，

也有很多学者称之为历史感。

这是我们在得到经常会讨论的话题。

图景叙述里的历史感就是不去过多诠释象征意义，

像一个人物去世了，

说一个时代结束了，

这就有点过度抒情了。

你是怎么知道的呀？

时代在哪里结束？

要用后眼去看，

我们未必知道后代评判今天的尺度是什么。

那图景叙述是怎么做的呢？

是做具体的提醒？

他以现实观察为依据是这样是坏的。

历史发生的事件，

我不知道结果最终是好是坏，

但根据我的分析观察，

有可能出现以下危险，

我的理由是什么？

图景叙述，

也会尝试解释历史。

但是他更承认，

历史可能是很多偶然因素造成的，

首先要做的是以当下的经验和道德原则提醒人们可能的危险在哪里，

我们要做哪些准备。

图景叙述中的历史不像气象学，

更像天气预报。

运用图景叙述的观察法，

还有第三个关键词，

分配权重。

图景叙述建立在实证观察之上，

而现实是复杂的，

人是有遮蔽性的，

观察者再专业也可能会被带着走。

比如说向标从学生时代开始做北京浙江村的调查，

和浙江村的这些老乡呢，

交情很深，

他越细看，

发现情况越复杂。

比如说商户们的市场要改建，

要去谈拆迁补偿，

商户发起的申诉是真的愤怒，

还是觉得闹一闹能快点解决问题？

还是要增加讨价还价的筹码？

商户选出来的代表在成为代表前后，

心态也不一样。

他去谈条件时可能会说，

你给我多少，

我去摆平那些商户。

而商户们呢，

也会想出控制这个人的办法。

这时，

如果观察和研究不分配权重，

就会把自己搅和进去了。

所谓分配权重，

就是事先把复杂的情况列出来，

出来哪些占主要因素，

哪些是次要的。

人类学家搞田野调查，

常常会事先建立量化图表。

研究者更注重的问题不是通过忧国忧民的阐述，

而是在描述中把权重加进去，

这样论述起来才立体，

才有说服力。

好在这次每天听本书发起的共读活动里，

我作为一个社会学、

人类学的外行，

和你一起读完了这本，

把自己作为方法，

我们先回顾一下前面说到的要点。

在这本书中，

人类学家向标诚恳地分享了他的思考方法，

目的是自己作为孵化器，

激发我们以自己为方法建立内在的思考工具。

他的思想资源是乡绅精神，

就是要把本地活生生的文化摸得很熟，

形成一种自己的叙事方法。

这基于他对中国中心和边缘化问题的思考。

从中呢，

我们也对费孝通的插叙格局理论有了新的理解。

这种思考方法强调图景叙述，

通过看清方方面面的细节，

抓住问题，

现在是什么，

内在的矛盾是什么，

将会是什么？

在这种观察中，

人要找清楚自己的位置，

保持距离感，

为每件事物分配权重。

最后呢，

想说一说我对把自己作为方法的理解，

我觉得如果把这种态度迁移到读书，

称之为速度，

不是迅速的速啊，

是朴素的素，

就是拿到一本书，

不带自己的观点，

抛开预设的东西，

先读了再说，

读完以后呢，

再回头思考，

用自己积累的东西去分析对比。

有一些学者对向标的观点有异议和批评，

用了很多倾向性的词儿。

我觉得站队不重要，

还是那句话，

重要的不是他对不对，

而是他的有些看法我没想过。

我有启发，

脑袋长在自己的肩膀上，

别人看问题和我不一样，

我为什么就要大动肝火呢？

向标在书里也发问，

遇到问题是先愤怒还是先好奇？

是尽量温和的把事情描述清楚，

还是直接去判断？

这就是一种能不能把自己作为方法的体现。

社会文化现象自然比书更难读，

也就更需要自己的观察和思考方法。

它能帮助我们确定自己在时空中的位置，

平衡当下的行动，

对自己的思想和行动做出优化。

用向标的话来说，

真正的英雄不是改变世界，

而是改变自己生活的每一天。

好，

以上就是这本书的精华内容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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恭喜你又听完了一本书。